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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艺伎异世界

时间:2010-10-05 01:19    来源:未知


祗园不是园子,而是位于京都的一条繁华街道,穿着鲜艳和服的艺伎穿梭于街上,分外动人。


艺伎是日本传统文化的一部分,这一古老而神秘的行业在日本社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经过专门训练的艺伎不仅服饰华贵,而且举止文雅、多才多艺。


默默旁观历史的樱花树依旧。


夜晚,纸灯笼点亮了街道,温暖着窄巷。

  《艺伎回忆录》改编自阿瑟·高登1997年的小说,尽管权威研究者指责这部小说有隔靴搔痒之嫌,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它畅销400万册的佳绩。踏着小碎步的艺伎优雅地回眸,和着樱花那死在最绚烂时的浪漫,让古老沉静的京都神秘依旧。

几乎不可进入的隐蔽世界

  
京都与东京不同,后者在二次世界大战中被夷为平地,在这片重建起来的现代化迷宫里早已无处寻觅旧日本的踪迹。而由于梁思成一纸书信得以保留的京都,却守住了旧日日本的幽魂。在霓虹灯炫目的光芒之后,在卡拉ok的歌舞升平之外,在购物商场的光怪陆离旁边,有数不胜数香烟袅袅的庙宇和高深莫测的禅宗花园。默默旁观历史的樱花树依旧,曾经芳华的艺伎也艰难地存活至今。在京都有五个艺伎区,其中最有名的是祗园。

  在祗园,被经年累月的人来人往磨到光可鉴人的石板路边排列着小小的木制居酒屋、老饭馆和Okiya——以前艺伎居住的传统木屋。白日,这些街巷安静空落,夜幕降临时,居酒屋外的纸灯笼便点亮了狭小街道的混浊空气,三弦的音乐和轻盈的咯咯笑声从竹帘背后走漏出来,温暖了窄巷的夜……

  居酒屋的功能有点像私家会所,不过只有非常富有的日本人才能负担得起。对于观光客,这个隐蔽的世界几乎是不可进入的,除非你和彼得·麦金托许混熟。彼得原来是加拿大的职业足球运动员,在12年前来到日本,与一位前艺伎共结连理。他是为数稀少的获得居酒屋账号的西方人,跟随他漫步祗园,进入历史深巷,感受往日日本的迷离。

  彼得将我们一行人带去艺伎学艺的学校。在成为艺伎之前,这些学徒称为舞伎,她们需要学习舞蹈、三弦、书法、插花和茶道。“想要成为艺伎需要多年的学习。”彼得解释道。但是我的注意力却被此时进入我视野的一片五彩斑斓吸引过去,那片色彩正是一名学艺的舞伎。她穿着粉红色丝绸的和服,脸若粉笔苍白,唇如蔷薇鲜红,头发上还佩戴着蝴蝶发饰,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艺术品。Tanejo注意到这边,她姿态矜持地朝这边鞠了一躬,然后咯咯笑开了。

一里外便能辨认

  时至今日,在整个京都也搜罗不出超过250名合格的艺伎了。彼得能够根据她们的发式辨认出这些艺伎的资历深浅、排名高低。这时,一名穿着雨衣身材矮小的老妇人拖着一辆购物车走过,“她过去是艺伎”,彼得说,一名艺伎在一里之外便能辨认,这是修炼多年后自然散发的精气神。算起来,在京都,最年老的艺伎大约已经90岁了,或许这些迟暮的美人不能明眸善睐,翩翩起舞,但是她们的回忆便是最动人的故事。

  跨过白川河上的小石桥,便能看到最具日本风情的美丽景色。日本枫树和低头引泣的樱花用浓烈的色彩和温文尔雅的姿态装点着白川。在这条美丽的小街尽头便是大和美发工作室。在那里我们饶有兴致地观看了美发师怎么为一个日本年轻的时髦女孩拉直发、上蜡然后耐心地盘出一个精巧的舞伎标志发型。等她穿上奶油色的和服恭恭敬敬地给发型师写感谢信笺的时候,看起来好似时光倒流,在一个如此摩登的理发沙龙中忽然闯进格格不入的往日访客。  

化个“舞伎装”过过瘾

  
我决定去京都的太秦电影工作室,花一小时化个“舞伎装”过过瘾。这里给拜访者一个在电影剧装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惊喜。不到半小时,我就被紧紧捆扎上一圈和服,刷白一张脸,头顶假发推到街上,看起来就像刚被人猿星球流放的猩猩一样笨重。没多久,一群好奇的行人就把我团团围住,他们兴奋地在我周围叽叽呱呱。我不得不双唇紧闭地艰难发声,因为艺伎脸上的白粉会让牙齿看起来变绿,因此无论何时都不能露出牙齿。

  我对艺妓的种种兴趣盎然,日本人也有许多大惊小怪的问题来拷问我们这样的观光客。关于艺伎本身,他们最感兴趣的问题是在外国人看来,艺伎到底是这个曾经男性至上的国家的具体表现,还是一种古老而又值得尊敬的传统艺术?我现在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我这个徒有其表的舞伎一样,作为一个观光客,很难真正深入艺伎这门古老深奥的营生。何况即使在京都,合格的传统艺伎已经很难寻觅。我不知道保留在电影工作室里的“艺伎一日游”,或者那些十七八岁的学徒能否真的唤醒这门行将末路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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